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漢傳佛教和南傳佛教的主要區別在於它們的經典語言和教義。南傳佛教是以巴利語為主要語言,而漢傳佛教則是以漢語為主要語言。南傳佛教的經典主要是《巴利三藏》,而漢傳佛教的經典則是《大正新脩大藏經》。此外,南傳佛教強調上座部佛教(赤銅鍱部),而漢傳佛教則包括上座部佛教(一切有部)和大乘佛教。
雜阿含經的傳譯 印順法師
[b001a03]我國譯出的《雜阿含經》,與巴利本的《相應部》(Saṃyutta-nikāya)相當
關於《雜阿含經》,當然是原始佛教聖典,但不可不知道的,那就是:現存的原始佛教聖典,都是部派所誦出的。漢譯《雜阿含經》,是上座部中,說一切有系的誦本。如說一切有部所傳誦的《撫掌喻經》,《順別處經》,都見於漢譯的《雜阿含經》[5]。說一切有部是說三世有的,所以特說「云何一切有」[6]。肯定的說:「以有過去色故」,「以有未來色故」,所以聖弟子要不顧戀過去色,不欣求未來色[7]。這些,都是現存巴利聖典《相應部》(與《雜阿含經》同一原本,屬上座部中,分別說系的赤銅鍱部所誦)所沒有的。說一切有部的聖典,可以對勘現存巴利的《相應部》,但應從說一切有系傳承的立場,去治理、研究。《雜阿含經》的另一譯本,題名《別譯雜阿含經》,二〇卷(麗藏本分為一六卷,次第極為紊亂);內分二誦,《大正藏》計數為三六四經。這部經,梁《出三藏記集》沒有說到。隋《法經錄》初舉《別譯雜阿含經》名目,失譯。經中注說:「毘𠼝,秦言雄也」,所以唐《開元釋教錄》,附入「秦錄」,失譯[8]。《俱舍論稽古》以為:「今撿譯文體裁,蓋在魏晉之間,全非東晉以下語氣。且秦言字,獨見經十二曰:毘梨秦言雄。一箇秦字,惡足徵哉!或晉字音誤,亦不可知」[9]。這是推想為漢代所譯的;但「或晉字音誤」,又容許可能是西晉所譯出。然譯者巧拙不一,不可一概而論。如符秦建元二〇年(西元三八四)初譯的《中阿含經》,《增一阿含經》,是東晉的譯典,而譯文卻是:「並違本失旨,名不當實,依悕屬辭,句味亦差,良由譯人造次,未善晉言,故使爾耳」[10]。《別譯雜阿含經》,既注有「秦言」,似乎沒有非西晉以前譯出不可的理由!總之,《別譯雜阿含經》是古譯,比五〇卷本的譯出為早,所以「別譯」二字,不是初譯的經名,而是後人附加的。二〇卷本的《別譯雜阿含經》,只是五〇卷本的一部分,次第相同,而文義略有出入。《俱舍論稽古》,論斷二〇卷本為飲光部的誦本;或推論為可能與化地部,或法藏部誦本相近[11]。化地部,法藏部,飲光部,都是上座部分別說系流出的部派。同出於一系,如說近於化地部與法藏部,怎能一定說不近於飲光部呢!在教義上,飲光部主張「過去未與果業是有」,與說「三世有」的說一切有部(赤銅鍱部所傳,飲光部從說一切有部分出)要接近些。五〇卷本是說一切有部的誦本,次第與二〇卷本相近,所以被稱為《別譯雜阿含經》的,屬於飲光部誦本是更有可能的。
阿含經南北傳對讀摘記 莊春江
https://agama.buddhason.org/book/ann/anni.htm
四阿含也可以很大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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